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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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千手扉間等人回到溫泉旅館時，傍晚已過，天空被濃重的墨藍色覆蓋，白日時看著潔白松散的雲絮此刻也成了一片深灰，浮於夜空偶爾遮住幾顆或明或暗的星星。九重光幾人此時已經把旅館後的那條小吃街逛了個遍，帶著一兜的零食回來了，正各自待在房間裏做自己的事。
旅館房間並不算多，千手扉間一行人一共也就定了四間，小春作為唯一的女孩子住一間，其他幾個人兩兩住在一起。九重光身量目前也只有一米五左右，還是個小孩兒，於是便跟老師和奈良鹿蕓住在一間和室。
千手扉間走進房間的時候九重光正一邊吃著溫泉饅頭一邊興奮地在紙上寫寫畫畫。跟著一起進屋的奈良鹿蕓本就是個懶散的性子，跟其他四影的副手打了一天機鋒，他感覺自己的腦細胞都要被榨幹了，剛走到自己的被褥旁邊就倒了下去，整個人仿佛陡然間斷了電的臺式電腦，把正專註地在塗畫的九重光嚇了一跳，扭頭看向趴在被褥上生無可戀的奈良族長。
“鹿蕓就是這樣閑散的性子，尤其不樂意參與這種大家說話都夾槍帶棒的場合，讓他今天跟我一起應付了那群人一天也是辛苦他了。”千手扉間臉上露出一副早已習慣的表情，他走到矮桌前坐下，回頭又看著自己的弟子拿著他修改過後的劍式研究：“不必在意，他每次開完大型會議都是這樣。”
老師你看鹿蕓現在這個樣子感覺靈魂都要從嘴裏飄出去了啊餵！！！
千手九重光欲言又止地看著了無生息的奈良鹿蕓，最後妥協似的也和自家老師一樣無視了他：“老師先吃飯吧，我和日斬小春都覺得會談中午的飯為了節省時間繼續開會怕是應付過來的，而且你們傍晚回來也大概率不會在外面吃，所以就給你們每個人帶了飯回來。還是取風推薦的店呢，說是他的湯之國必吃美食清單之一。”他將擺在桌子中間的兩盒飯朝著老師推過去，眼睛亮晶晶的。
由於被同伴壓榨的猿飛日斬傾情奉獻自己的火遁查克拉，飯盒上還留有餘溫，整體還保持在最佳賞味期。千手扉間端詳了一下，便回頭詢問自己的副官：“鮮鯛茶泡飯還是咖喱滑蛋豬排飯？”奈良鹿蕓有氣無力地回應了一聲咖喱滑蛋豬排飯就再次把自己埋進被窩沒了聲響。
千手扉間掰開竹筷，打開裝著鮮鯛茶泡飯的飯盒，慢條斯理地吃起了晚飯：“味道確實不錯，取風確實也像他父親一樣會吃。”
“今天會談結束後就不必再開會了嗎，老師？”千手九重光提問，從火之國一路來到湯之國，又從湯之國邊境乘馬車來到與會地，就算有著忍者的趕路速度一路上也花了十天有餘的時間，他有點開始想木葉了。
好吧，我就是木葉毒唯單推戀愛腦，我的愛人是木葉我一刻都離不開它。
“明天下午還有一次小型會議用來補充本次會談沒有涉及到的細節，大部分事項都已經在今天會上解決了。至少五年以內第二次忍戰是打不起來了。”千手扉間瞇起眼睛輕咬了一口烤鯛魚塊，魚肉肉質緊實鮮嫩，入口一抿即化的口感讓他略有疲憊的心情都得到了安撫。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可能和小光你很有關系。”
“？”
“中忍考試。”千手扉間瞇起眼，緋紅色的鳳眸中閃過一絲厲色：“本來中忍考試按照之前的慣例，應該是五大忍村聯合舉辦，選其中一個作為主辦方，其他四大忍村和小忍村符合報名條件者前來參加的，但是雲隱提議這幾年忍界動蕩未平時還是各自提拔為好，他們內部已經率先在雲隱村內部進行過了一輪中忍選拔了。”
屋內的氛圍一度陷入了寂靜。千手九重光用手捏住下巴，皺起眉開始沈思。扉間將主場交給了陷入沈思的弟子，又開始繼續吃起晚飯。
……雲隱此舉雖說從目前忍界幾大忍村的第一任領導人均已逝世，二代目大多剛剛就職的局勢來看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實際上還是在向其他幾個忍村表示他對幾位會談對象的不信任，不過還遠遠達不到忌憚的程度，這也情有可原。只是，在這種局勢下中忍考試也完全可以做到推遲舉辦，或者將問題放到會談中與其他各影商議……先斬後奏，在會談前就做完所有事，會談時並非商議而是直接的通知其他忍村，雲隱或許……
“老師，雲隱村這麽做不怕成為眾矢之的，被其他忍村排斥嗎？”千手九重光琢磨了一會兒，提出疑問，就他看來雷影的決定有些太過粗暴，在自身內部還存有動蕩的時候就這麽大大咧咧地招惹別人似乎不是很妥當：“我記得他們的一代目也就是年前不久去世的吧，並且是急病逝世，並沒有留下傳位給誰的命令，而且生前也沒有屬意的弟子，二代目雷影的就職應當不算穩當才是……他為什麽會這麽莽撞呢？”
千手扉間不說話，只是用筷尖指了指還趴在被褥裏連吃飯都懶得起身的奈良鹿蕓。
奈良家的族長動了動，有些認命地揉了揉頭發，起身來到矮桌前，一邊打開飯盒一邊抱怨：“火影大人想要教導弟子的時候不要把我扯進來嘛…我最討厭這些動腦筋的事了……真麻煩……”挨了扉間輕飄飄地一記斜眼和九重光無語的眼神後，他才舉起手做出一副我怕了你們師徒兩個的樣子，拿起筷子吃了幾口飯，帶著一副懶散的表情回答九重光的疑慮：“說句不好聽但很現實的話，柱間大人去世後，扉間大人目前並沒有能夠直接了當壓制其他忍村的硬實力，木葉也暫時沒有，不過即使這樣，木葉現在也是目前所有忍村中硬實力最強的。同時，木葉所處的火之國位於所有大國中心，占據了肥沃平坦的大陸的同時，東邊還有著極長的海岸線，木葉位於火之國腹部，也是所有忍村中位置最好，所依靠的國家國力最盛的地方。”
千手九重光點點頭，表示自己在認真聽。
“但是，木葉建村時的宗旨很直截了當，就是柱間大人所說的和平，村裏的所有家族，千手也好，宇智波也好，我們奈良和交好的山中、秋道也好，還有日向等等其他家族，大家來到木葉的目的就是為了追求和平，加上火之國優厚的自然條件帶來的充裕物資，就導致木葉是所有忍村中擴張欲望最低的那個。”
“這些我都知道……木葉之外的其他忍村大都是看到木葉建村後，為防止擁有如此多忍族的木葉對他們造成威脅而結成的聯盟。或者……”千手九重光用舌尖抵住上牙膛，開始思索自己到底在哪裏還有遺漏：“或者就是單純的發現以木葉形式將幾家忍族聯合起來的話，就能夠更好的占據自己所處地區的貴族支持或是任務資源而形成的軍事組織，但是龐大的機構所需供給除火之國這樣天選的豐饒環境外，僅僅依靠其他國家中的一片區域幾乎無法滿足，而他們建村的理由也絕對不會是和平，所以這樣形成的結盟天然就有著很強的對外攻擊性……”
“雷影所處的雲隱村就是如此，雷之國本就民風彪悍，環境也算是火之國之外最好的那部分，於是雷之國的忍者便更是武德充沛，他們的整體實力也只是僅次於木葉。之前兄者分出尾獸以求和平時由雲隱獲得八尾也是有這個考量。”千手扉間將吃完飯食的飯盒扣上，自然地搭起話來：“只是從那時開始，雲隱就對木葉開始產生不滿了，他們曾經就直截了當地提出過為何不能是他們獲得最強的九尾，只是兄者還在時不好明說，現在不過是大方地表現出來罷了。”
“而且雷影這番做法的目的也根本不在木葉。木葉主張和平，只要雲隱不主動來襲，基本上沒有和他們作對的概率，而其他三個忍村由於建村環境導致的物資問題，實力比起雲隱本來就差了一截，現在還正是一代目二代目換屆的時候，雲隱只要能在本次會議上讓他們產生忌憚就是勝利。”奈良鹿蕓吃完飯又準備往地上斜躺下去，被扉間輕輕地頂了一句剛吃完飯就躺下對胃不好之後又只得再次坐起來，臉上表情更是倦怠了些：“木葉基本上只會接火之國或是火之國交好國的任務，中立國的任務雖說也接，但是總體上不算很多。因此其他任務資源基本上就由木葉以外的四大忍村占據了。”
“雷影想要表達的就是一件事，我們的內政已經處理好，我的位置非常穩固，村內新生戰力也非常優秀，甚至足以單獨進行一場對內的中忍考試，還有不少人被提拔上來。對巖隱、砂隱和霧隱來說，他們現在要麽正處於內部矛盾不斷，需要繼續保留實力或是對外轉移矛盾的時候，要麽正處於村內新生代青黃不接的時候。”
“雷影的做法會讓他們產生猶豫，盡量避免與雲隱重疊的任務，即使只是暫時的讓步，休養完畢後這些也就不覆存在。不過這就夠了，就算只有幾個月，沒有其他忍村搶占的任務資源也可以給他們帶去足夠多的利益了。”
“其他忍村會想不到這點嗎？”千手九重光再次發問，其他忍村也不是沒有聰明人，總會有人能想到這點的。
“陽謀。”千手扉間淺抿了一口茶，只回覆了簡短的一個詞。他伸手摸了摸還在糾結著什麽的弟子的頭，只覺得他要學習的還有很多。
對不起啊，我笨到你們了。早知道和日斬取風住一起了！
屋內兩個大人，一個是實錘的高智商科研人員，一個是實錘高智商家族的族長，坐在二人中間的千手九重光內心悲憤，只覺得自己成為了屋裏智商窪地。
“不過雲隱的做法對我們也有好處吧，反正他們開了個頭，我們回去就準備舉行一場木葉內部的中忍考試唄，還可以借機提拔幾個足夠資格的孩子成為上忍或者特別上忍啊。”奈良鹿蕓摸摸自己的小胡子，哼哼地笑了起來：“剛好借機讓我們家那個臭小子去考中忍，他一天懶散在家煩死了，玉子還把他心疼的不行。”
不，奈良族長，這分明就是遺傳您的吧。
千手九重光只覺得槽點過多。
“老師，如果回去之後就準備開始舉辦中忍考試的話，我也想參加。”睡前，千手九重光翻來覆去的想了一下，窩在被子裏轉了個身，看向了臨近深夜還拉著奈良鹿蕓整理與會記錄的千手扉間，他再三思索後認為自己已經擁有了成為中忍的資格，甚至已經看到了上忍的希望。
“這麽自信？英雄出少年啊，扉間大人家的弟子可比我家小子強多了。”垮著臉翻閱著手中文件的奈良鹿蕓聞言眉頭一挑，向千手扉間打趣。
“你的刀術？雖然早知道你已經有了中忍的實力，但是你不是說要在成為中忍之前把自己的刀法流派摸索出來嗎？”千手扉間盯著手中的紙頁，仔細地翻看著，並沒有回頭。
千手九重光好不容易醞釀的一點睡意頓時煙消雲散，他興奮地抓住被子，一副異世界小說裏主角level提升到轉職階段時一樣：“我已經摸索出了基本框架了哦，而且也可以將遁術附著在基本招式上面了。”
“流派名稱？”
“斬心靜水流，要我給老師演示一下嗎？”
其實是想起名字叫水之呼吸·飛天禦劍流的，只不過害怕晚上做夢被鱗瀧左近次和緋村劍心吊打遂作罷了。
千手九重光目光漂移。
“不必了，明天早上再說吧，深夜了小孩就好好睡覺。”千手扉間一把把準備從被窩裏跳出來去夠打刀的小孩按了回去，強硬地把被子拉到剛好蓋住弟子半張臉的位置。他將手上整理好的文件放進文件袋密封收好，接過鹿蕓遞來的另一部分收好後放進隨身卷軸裏裝好，也準備睡覺了。
“……老師晚安……”被蓋了一臉被子的九重光乖乖閉上了眼睛，一時間遺憾無限，又開始期待次日早晨快點到來。
“…晚安，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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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館房間並不算多，千手扉間一行人一共也就定了四間，小春作為唯一的女孩子住一間，其他幾個人兩兩住在一起。九重光身量目前也只有一米五左右，還是個小孩兒，於是便跟老師和奈良鹿蕓住在一間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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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蕓就是這樣閑散的性子，尤其不樂意參與這種大家說話都夾槍帶棒的場合，讓他今天跟我一起應付了那群人一天也是辛苦他了。”千手扉間臉上露出一副早已習慣的表情，他走到矮桌前坐下，回頭又看著自己的弟子拿著他修改過後的劍式研究：“不必在意，他每次開完大型會議都是這樣。”
老師你看鹿蕓現在這個樣子感覺靈魂都要從嘴裏飄出去了啊餵！！！
千手九重光欲言又止地看著了無生息的奈良鹿蕓，最後妥協似的也和自家老師一樣無視了他：“老師先吃飯吧，我和日斬小春都覺得會談中午的飯為了節省時間繼續開會怕是應付過來的，而且你們傍晚回來也大概率不會在外面吃，所以就給你們每個人帶了飯回來。還是取風推薦的店呢，說是他的湯之國必吃美食清單之一。”他將擺在桌子中間的兩盒飯朝著老師推過去，眼睛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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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扉間掰開竹筷，打開裝著鮮鯛茶泡飯的飯盒，慢條斯理地吃起了晚飯：“味道確實不錯，取風確實也像他父親一樣會吃。”
“今天會談結束後就不必再開會了嗎，老師？”千手九重光提問，從火之國一路來到湯之國，又從湯之國邊境乘馬車來到與會地，就算有著忍者的趕路速度一路上也花了十天有餘的時間，他有點開始想木葉了。
好吧，我就是木葉毒唯單推戀愛腦，我的愛人是木葉我一刻都離不開它。
“明天下午還有一次小型會議用來補充本次會談沒有涉及到的細節，大部分事項都已經在今天會上解決了。至少五年以內第二次忍戰是打不起來了。”千手扉間瞇起眼睛輕咬了一口烤鯛魚塊，魚肉肉質緊實鮮嫩，入口一抿即化的口感讓他略有疲憊的心情都得到了安撫。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可能和小光你很有關系。”
“？”
“中忍考試。”千手扉間瞇起眼，緋紅色的鳳眸中閃過一絲厲色：“本來中忍考試按照之前的慣例，應該是五大忍村聯合舉辦，選其中一個作為主辦方，其他四大忍村和小忍村符合報名條件者前來參加的，但是雲隱提議這幾年忍界動蕩未平時還是各自提拔為好，他們內部已經率先在雲隱村內部進行過了一輪中忍選拔了。”
屋內的氛圍一度陷入了寂靜。千手九重光用手捏住下巴，皺起眉開始沈思。扉間將主場交給了陷入沈思的弟子，又開始繼續吃起晚飯。
……雲隱此舉雖說從目前忍界幾大忍村的第一任領導人均已逝世，二代目大多剛剛就職的局勢來看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實際上還是在向其他幾個忍村表示他對幾位會談對象的不信任，不過還遠遠達不到忌憚的程度，這也情有可原。只是，在這種局勢下中忍考試也完全可以做到推遲舉辦，或者將問題放到會談中與其他各影商議……先斬後奏，在會談前就做完所有事，會談時並非商議而是直接的通知其他忍村，雲隱或許……
“老師，雲隱村這麽做不怕成為眾矢之的，被其他忍村排斥嗎？”千手九重光琢磨了一會兒，提出疑問，就他看來雷影的決定有些太過粗暴，在自身內部還存有動蕩的時候就這麽大大咧咧地招惹別人似乎不是很妥當：“我記得他們的一代目也就是年前不久去世的吧，並且是急病逝世，並沒有留下傳位給誰的命令，而且生前也沒有屬意的弟子，二代目雷影的就職應當不算穩當才是……他為什麽會這麽莽撞呢？”
千手扉間不說話，只是用筷尖指了指還趴在被褥裏連吃飯都懶得起身的奈良鹿蕓。
奈良家的族長動了動，有些認命地揉了揉頭發，起身來到矮桌前，一邊打開飯盒一邊抱怨：“火影大人想要教導弟子的時候不要把我扯進來嘛…我最討厭這些動腦筋的事了……真麻煩……”挨了扉間輕飄飄地一記斜眼和九重光無語的眼神後，他才舉起手做出一副我怕了你們師徒兩個的樣子，拿起筷子吃了幾口飯，帶著一副懶散的表情回答九重光的疑慮：“說句不好聽但很現實的話，柱間大人去世後，扉間大人目前並沒有能夠直接了當壓制其他忍村的硬實力，木葉也暫時沒有，不過即使這樣，木葉現在也是目前所有忍村中硬實力最強的。同時，木葉所處的火之國位於所有大國中心，占據了肥沃平坦的大陸的同時，東邊還有著極長的海岸線，木葉位於火之國腹部，也是所有忍村中位置最好，所依靠的國家國力最盛的地方。”
千手九重光點點頭，表示自己在認真聽。
“但是，木葉建村時的宗旨很直截了當，就是柱間大人所說的和平，村裏的所有家族，千手也好，宇智波也好，我們奈良和交好的山中、秋道也好，還有日向等等其他家族，大家來到木葉的目的就是為了追求和平，加上火之國優厚的自然條件帶來的充裕物資，就導致木葉是所有忍村中擴張欲望最低的那個。”
“這些我都知道……木葉之外的其他忍村大都是看到木葉建村後，為防止擁有如此多忍族的木葉對他們造成威脅而結成的聯盟。或者……”千手九重光用舌尖抵住上牙膛，開始思索自己到底在哪裏還有遺漏：“或者就是單純的發現以木葉形式將幾家忍族聯合起來的話，就能夠更好的占據自己所處地區的貴族支持或是任務資源而形成的軍事組織，但是龐大的機構所需供給除火之國這樣天選的豐饒環境外，僅僅依靠其他國家中的一片區域幾乎無法滿足，而他們建村的理由也絕對不會是和平，所以這樣形成的結盟天然就有著很強的對外攻擊性……”
“雷影所處的雲隱村就是如此，雷之國本就民風彪悍，環境也算是火之國之外最好的那部分，於是雷之國的忍者便更是武德充沛，他們的整體實力也只是僅次於木葉。之前兄者分出尾獸以求和平時由雲隱獲得八尾也是有這個考量。”千手扉間將吃完飯食的飯盒扣上，自然地搭起話來：“只是從那時開始，雲隱就對木葉開始產生不滿了，他們曾經就直截了當地提出過為何不能是他們獲得最強的九尾，只是兄者還在時不好明說，現在不過是大方地表現出來罷了。”
“而且雷影這番做法的目的也根本不在木葉。木葉主張和平，只要雲隱不主動來襲，基本上沒有和他們作對的概率，而其他三個忍村由於建村環境導致的物資問題，實力比起雲隱本來就差了一截，現在還正是一代目二代目換屆的時候，雲隱只要能在本次會議上讓他們產生忌憚就是勝利。”奈良鹿蕓吃完飯又準備往地上斜躺下去，被扉間輕輕地頂了一句剛吃完飯就躺下對胃不好之後又只得再次坐起來，臉上表情更是倦怠了些：“木葉基本上只會接火之國或是火之國交好國的任務，中立國的任務雖說也接，但是總體上不算很多。因此其他任務資源基本上就由木葉以外的四大忍村占據了。”
“雷影想要表達的就是一件事，我們的內政已經處理好，我的位置非常穩固，村內新生戰力也非常優秀，甚至足以單獨進行一場對內的中忍考試，還有不少人被提拔上來。對巖隱、砂隱和霧隱來說，他們現在要麽正處於內部矛盾不斷，需要繼續保留實力或是對外轉移矛盾的時候，要麽正處於村內新生代青黃不接的時候。”
“雷影的做法會讓他們產生猶豫，盡量避免與雲隱重疊的任務，即使只是暫時的讓步，休養完畢後這些也就不覆存在。不過這就夠了，就算只有幾個月，沒有其他忍村搶占的任務資源也可以給他們帶去足夠多的利益了。”
“其他忍村會想不到這點嗎？”千手九重光再次發問，其他忍村也不是沒有聰明人，總會有人能想到這點的。
“陽謀。”千手扉間淺抿了一口茶，只回覆了簡短的一個詞。他伸手摸了摸還在糾結著什麽的弟子的頭，只覺得他要學習的還有很多。
對不起啊，我笨到你們了。早知道和日斬取風住一起了！
屋內兩個大人，一個是實錘的高智商科研人員，一個是實錘高智商家族的族長，坐在二人中間的千手九重光內心悲憤，只覺得自己成為了屋裏智商窪地。
“不過雲隱的做法對我們也有好處吧，反正他們開了個頭，我們回去就準備舉行一場木葉內部的中忍考試唄，還可以借機提拔幾個足夠資格的孩子成為上忍或者特別上忍啊。”奈良鹿蕓摸摸自己的小胡子，哼哼地笑了起來：“剛好借機讓我們家那個臭小子去考中忍，他一天懶散在家煩死了，玉子還把他心疼的不行。”
不，奈良族長，這分明就是遺傳您的吧。
千手九重光只覺得槽點過多。
“老師，如果回去之後就準備開始舉辦中忍考試的話，我也想參加。”睡前，千手九重光翻來覆去的想了一下，窩在被子裏轉了個身，看向了臨近深夜還拉著奈良鹿蕓整理與會記錄的千手扉間，他再三思索後認為自己已經擁有了成為中忍的資格，甚至已經看到了上忍的希望。
“這麽自信？英雄出少年啊，扉間大人家的弟子可比我家小子強多了。”垮著臉翻閱著手中文件的奈良鹿蕓聞言眉頭一挑，向千手扉間打趣。
“你的刀術？雖然早知道你已經有了中忍的實力，但是你不是說要在成為中忍之前把自己的刀法流派摸索出來嗎？”千手扉間盯著手中的紙頁，仔細地翻看著，並沒有回頭。
千手九重光好不容易醞釀的一點睡意頓時煙消雲散，他興奮地抓住被子，一副異世界小說裏主角level提升到轉職階段時一樣：“我已經摸索出了基本框架了哦，而且也可以將遁術附著在基本招式上面了。”
“流派名稱？”
“斬心靜水流，要我給老師演示一下嗎？”
其實是想起名字叫水之呼吸·飛天禦劍流的，只不過害怕晚上做夢被鱗瀧左近次和緋村劍心吊打遂作罷了。
千手九重光目光漂移。
“不必了，明天早上再說吧，深夜了小孩就好好睡覺。”千手扉間一把把準備從被窩裏跳出來去夠打刀的小孩按了回去，強硬地把被子拉到剛好蓋住弟子半張臉的位置。他將手上整理好的文件放進文件袋密封收好，接過鹿蕓遞來的另一部分收好後放進隨身卷軸裏裝好，也準備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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